外科医生在非洲做学术交流期间,被绑架到原始部落给女酋长做割礼

红尘故事2023-06-25 03:04:00


【资料图】

非洲,坦桑尼亚。我坐在一辆越野车的后排,心情无比的沉重。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来非参加一次医学学术交流活动,没曾想走到半路被一群当地人给劫持了。起初我还以为是碰到打劫的了,但是没曾想这群人里竟然有人会说中文。

通过他,我这才知道自己被这群黑哥们绑架,是因为这附近有个部落的巫师去世了。在非洲很多部落,巫师可不光是好莱坞影视剧里那种涂着油彩跳舞的神棍。部落里平时若是有人生病,巫师得负责给人看病。甚至有的巫师还会做外科手术,给受伤的人们缝合伤口。可如果仅仅只是这样,这群土著也不至于会冒如此大的风险来劫持我这种医疗专家。真正让他们选择对我下手的原因,是一个在当地存在了四千多年的习俗。非洲洗礼。当地人认为只有这样做,只有这样,才能成人。但是官方上取消了不等于这项民间习俗就真的消失了,正规医院不给女性做这种手术了,咱不是还有部落巫师吗?尽管因为手术卫生条件和巫师个人的医术问题,这种手术比以往更加危险。但是流传了四千年的习俗,属实是很多当地人脑海深处的思想钢印,岂是轻易可以改变的!一旁的土著翻译告诉我,我要去给他们部落酋长的女儿做手术。我本能的排斥这种手术,但是被人威胁,我只能选择紧急避险。一旁的黑人翻译名叫阿莫,见我表情有些纠结,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劝慰道:“你这是对我们习俗的偏见,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其中的好处,等下到了部落,我们酋长会好好招待你的,等你试过了这个的好处,你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排斥这个了。”我听得愣了愣,难不成这群人还准备给我也来个手术套餐?想到这里,我不由冷汗直冒,连忙对阿莫说道:“这个,我其实早在十六岁那年就已经经历过了,不用对我再来一次了吧?”阿莫听得哈哈大笑:“放心吧,我的朋友,酋长的款待,我保证你会喜欢的。”我看阿莫对我的态度还算友好,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开始主动和他聊天。阿莫对我保证,说他们只是还没请到新的巫师,所以需要我临时帮他们充当一段时间的部落医生,等到新的巫师来了以后,就马上放我走。可我问起新巫师啥时候到,阿莫却只是哈哈一笑扯开话题,这让我的心里再次被阴霾笼罩。坦桑尼亚和中国的关系历来不错,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国援建非洲的坦赞铁路,源头便是坦桑尼亚东海岸的达累斯萨拉姆港。我问阿莫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行程,阿莫笑着回答我道:“市区的医院挂着那么大的一条横幅,热烈欢迎来自中国的专家前来交流和技术指导,从港口到医院就只有一条路,再加上我们提前拿到了你的照片,嘿嘿。”我心中怒骂,这群土著还真是手眼通天,竟然能提前拿到来访人员的具体资料?本地医院泄露了我们的来访行程,就为了抓个外科医生去给酋长的女儿做手术?坐在敞篷越野车上,我的心情就犹如这车外的东非大草原一样,满眼都是草!汽车飞速向前,在没有监控的土路上肆意飞驰,伴随着土著们兴奋的怪叫,终于在傍晚时赶到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我原以为所谓的部落酋长住的地方会是影视剧里那种大草原深处的兽皮帐篷。但是很显然是我想多了,汽车最终开到了一个画风迥异的小村子,村子的最中央有一栋三层大别墅,那就是酋长的住所。看着我惊讶的样子,阿莫笑着让我下车,酋长已经在里面等我很久了。尽管这个酋长部落和我想象的有些出入,但是当我进入酋长的家,见到了这位正宗的非州酋长以后,酋长的外形还是十分符合我对非州酋长的传统想象。这位名叫巴班库赞的部落酋长,我已经无法从外表来判断他的体重究竟有多少。三百斤肯定是绰绰有余,四百斤也貌似恰如其分,五百斤或许也不是不可能。总而言之,这位站起来仿佛一坨肉山的酋长,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巨大压力。他的身边总共有四名美女,一股和珅的画面感直扑而来。真会享受啊,难怪长得这么胖,平日里怕是有什么事都不需要他动一下手指吧。得益于中国和坦桑尼亚悠久的友好历史,坦桑尼亚这些年一直都有不少中国的援建项目。因此有部分当地人也自发的学起了中文,在这个部落里除了阿莫,还有不少人见到我都会挥着手对我说一句“泥嚎”。总之,我担心的那种进了土匪窝的画面完全没有出现。酋长巴班库赞热情的款待了我,请我吃了一顿地道的当地美食。用一些当地特有的香料腌制过后,再放到篝火上烤熟的肉块,吃起来竟然意外的美味。还有酋长专门用来款待客人的果酒,喝到嘴里香甜可口,完全颠覆了我此前脑海中关于非州美食荒漠的印象。吃过饭,酋长让阿莫带我去休息。跟着阿莫,我已经没有了逃跑的想法。主要是刚才来的时候在草原上看到了野生的狮子,贸然逃跑的后果我绝对承受不起。阿莫带我来到一处小院,红色的粘土砖,有点我国农村自建房的感觉。但是头顶上却是干草做的屋顶,阿莫告诉我,用这种草料做成的屋顶能有效抵御蚊虫的骚扰。进屋后,阿莫让我在房间里稍事休息一下,并且贴心的为我打开了电视机。非洲国家的电视台,除了本地的节目外,由于历史原因,还可以收到很多欧美的电视节目。我随手调了几个台,电视里就突然播放起了付费节目。阿莫告诉我,酋长为了让我住的开心,刻意给我开通了好几个付费电视台。我只能说酋长的安排实在太客气了,阿莫走后,我抱着批判的眼光把这几个电视台都看了看,顿时感觉身体传来一阵燥热。没过多久,阿莫在外面敲门,我开门一看,却见阿莫带着两个面容姣好的黑人女性走了进来。阿莫告诉我,酋长派这两人过来照顾我,她们虽然不会说中文,但会说英语,交流上不存在太大的问题。

我原本还想推脱,但阿莫表示入乡随俗,主人家的款待,请我务必不要推辞。我见状,只能对酋长的安排表示衷心的感谢。阿莫又走了,两个姑娘走到我跟前,用英语给我做了自我介绍。其中身材比较苗条,年龄也比较小的那个叫苏珊,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而另一个叫安娜的,年龄也偏向成熟一些。换上酋长给我准备的干净的睡衣,在苏珊和安娜的左右搀扶下,回到了我的客房。由于没有网络,手机也被人抢走,我只能靠看电视打发时间。上午十点,我从睡梦中醒来,在苏珊和安娜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刚出门,就看到阿莫守候在院子里,手上还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正在玩植物大战僵尸。见我从房间里出来,阿莫关掉游戏,笑着对我问好。“怎么样,我的朋友,昨晚过得还好吗?”我也笑着点点头:“感谢酋长的馈赠,昨晚我过得很棒。”通过苏珊和安娜,我也知道了自己以往在网络上通过只言片语了解到的东西究竟有多片面。就拿巴班库赞部落来说,这仅仅是他们部落里上层人士可以拥有的一种“部落荣耀。”只有酋长的女儿才有资格接受这个手术,其他女性连接受的资格都没有。另外,接受手术的女性,会被部落里认为是部落里最纯洁神圣的女人,在部落里享有崇高的地位。而且尽管经过了手术,但是一旦到了女性要生孩子时,会将之前的部分还原。这对当地人而言,有着我们这些外国人无法理解的仪式感。而且巴班库赞的女儿所要接受手术,其实已经是被现代文明遗忘的仪式。用苏珊的话来说,做了这种手术,平日里基本不会有多少痛苦,只是多多少少会有点疼。所以这个手术象征着女性的纯洁和忠贞,在人们的印象中,做了手术的女性,才会受人尊重。对于这种习俗,我不是太懂,但好歹也算是了解了一些内幕。至少现在我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逼着给当地女人做一些太过残酷的手术。另外,我失踪后,我的同事们肯定也报了案,当地警方或许靠不住,但我国的大使馆肯定会全力组织营救工作。我只需要宽下心,不要做一些惹恼酋长的事情,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巴班库赞部落的手术,也讲究一个黄道吉日,阿莫告诉我,酋长的女儿拉娜预计要在三天后进行手术,我如果有任何需要,就必须要赶紧跟阿莫说,让他去提前做准备。由于我此行的目的是去当地医院做学术交流,也有一些手术的示范课。因此我来的时候自备了我的医疗箱,里面的手术器具还算齐全。但是类似这种特殊手术我以前也没做过,医者最忌讳的就是跟着感觉走。所以我打算趁着这两天时间,好好学习一下特殊的相关知识,以免手术出现意外。苏珊和安娜则继续留在我的身边,对我进行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现在担心的是万一营救人员冲进部落来救我,看到这一幕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两天后就要给酋长女儿做手术了,时间紧,任务重,我给阿莫列了一张表,让他帮忙准备一些手术用品。阿莫大概离开了两个小时,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我便看到他开着一辆越野大皮卡,几个黑人小哥正在从后车厢往下面搬箱子。“徐医生您请看,是不是这些东西。”我来到箱子前看了看,随后对着阿莫比了个大拇指。不是都说老黑干活儿懒散,办事效率低下的吗?怎么阿莫办起事来效率这么高?两个小时就把我要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不过我也留了个心眼,阿莫这么快就收集齐了我要的东西,说明这个部落附近一小时车程内就有大型医药用品商店或者医院。阿莫回来以后,便带着我前往酋长特意给我安排的手术室。说是手术室,但阿莫无意中告诉我,这里便是部落前任巫师的住所。我在这里的书架上看到了大量的医学和神学的书籍,看样子巫师也是个高学历的职业啊。在阿莫的帮助下,我开始布置起了我的手术室。

以往在医院里做手术,有专业的护士在一旁协助,递刀擦汗。但是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我必须尽快想办法习惯一个人做手术,并做好相应的预案,对各种突发状况也要提前做好应急准备。然而到了晚上,当我陪同酋长吃过晚饭后,酋长告诉我,他的女儿拉娜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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